这污染值……
是真的不能见光。
尤其是她刚刚偷偷瞥了眼自己手上的数值后，就更是坚定了。
95%。
「主播鬼鬼祟祟的，该不会是污染值很高吧？」
「我勒个豆，难道是看似稳定的污染值其实一点都不稳定，毕竟顾星缈作为穿越者有些特殊地方也能理解……」
「可是在未来判断一个是否存在理智，思维是否异化就是靠着精神力的数值，如果顾星渺的污染值不对，真的很容易被当做异类处理……」
「不要哇，主播从某种程度来说可是那个时代在场所有人的老祖宗，他们能对顾星渺怎么样？」
“老师找我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？”顾星渺转移了话题。
而01也终于是迈入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了，她脸上的笑意变得淡了淡，极为认真的看着顾星渺。
“那个时代真的全是神灵吗？”
顾星渺知道她说的是什么，那个远古神灵遍地走的副本。
她看到01眼里带着的冀望。
“是。”顾星渺吐出了一个字。
可还未等01眼里绽放异彩，她便是残忍的打破了一个美好的梦。
“但同样也有数不胜数的妖魔鬼怪，这些生物同诡异一样强大、对人类饱含恶意。”
“而且，神不一定爱世人。”
神话体系，不一定是属于人类的神话体系。
就像人可以不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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