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潮湿的岩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石面上，发出清脆的"滴答"声。火堆中的木柴燃烧着，偶尔迸溅出几点火星。
陆明远挡在宋雨薇身前，他手中的骨片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森冷的白光，边缘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。他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，骨片深深嵌入掌心，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落。
"要杀就杀，何必这么多废话。"陆明远的声音低沉嘶哑，像是砂纸摩擦的声音。
他死死盯着为首的刀疤脸，瞳孔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，那目光锐利如刀，仿佛要穿透对方的咽喉。他的嘴唇干裂，嘴角渗出一丝血迹。
刀疤脸闻言大笑，笑声在洞中回荡，他脸上的疤痕扭曲变形，像一条蠕动的蜈蚣，"哟，还挺有骨气。"
他阴阳怪气地说着，手中的弯刀在火光下闪着寒光，刀尖指向陆明远的咽喉，"就是不知道你那娇弱的妻子会不会也如你这般。"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，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宋雨薇身上游走。
站在刀疤脸身后的瘦高个黑衣人突然上前一步，他的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，像是黑暗中窥视猎物的野兽。
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昏迷的宋雨薇身上游走，从她苍白的脸颊到纤细的腰肢，最后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。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，喉结上下滚动。
"大哥，"他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，手指不自觉地搓动着，指节发出"咔咔"的声响，"听说这女人还是官家千金呢。我们兄弟几个还没机会尝尝千金小姐的滋味..."他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。
他的呼吸变得急促，胸口剧烈起伏，粗糙的手指在空中做出下流的动作。"反正都是要死的，不如..."他故意拖长了音调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，"...临死前让我们兄弟快活快活。"
刀疤脸闻言，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。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个黑衣人，他们眼中都闪烁着同样的淫邪光芒，不由得仰头大笑，笑声中充满了残忍和得意。
"好！"他猛地一挥手，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，"我们的目标是这个书生，至于那个娘们...就赏给兄弟们了！"
"谢谢大哥！"几个黑衣人异口同声地喊道，声音里满是兴奋和迫不及待。他们争先恐后地朝宋雨薇走去，脚步声在洞中回荡，其中一人已经开始解腰带。
宋雨薇被这动静惊醒，虚弱地睁开眼睛。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，瞳孔骤然收缩，眼中瞬间充满惊恐。她的嘴唇颤抖着，发出微弱的喊声："别...别碰我..."
这声音轻若蚊蝇，却像一把利刃刺进陆明远的心脏。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干草，纤细的手腕上还留着之前的淤青。
黑衣人们听到这声抗拒，反而更加兴奋。瘦高个搓着手，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："叫啊，叫得越大声，老子越兴奋！"
他伸出粗糙的手就要去摸宋雨薇的脸。他的手背上布满伤疤，指甲缝里满是污垢。
"住手！"陆明远暴喝一声，声音震得洞顶的水珠纷纷坠落。他的眼中布满血丝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"你们别碰她！"
他的声音嘶哑，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带着刻骨的恨意，"要杀要剐冲着我来！欺负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！"
他猛地向前一步，挡在宋雨薇和黑衣人之间。他的身体微微发抖，像是一张拉满的弓，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箭。
骨片在他手中攥得更紧，鲜血顺着掌心流下，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血花。他的胸口剧烈起伏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楚。
刀疤脸冷笑一声，弯刀直指陆明远咽喉："英雄好汉？"他讥讽地重复着这个词，眼中满是不屑，"老子从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。"
他说刀尖往前一送，在陆明远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，细小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，鲜血顺着陆明远的脖颈流下，染红了他的衣领。
瘦高个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，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洞中格外刺耳。其他黑衣人也纷纷围上前来，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。其中一人已经开始脱去外衣，露出满是伤疤的胸膛，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。
陆明远突然笑了，那笑容冰冷刺骨，让刀疤脸都不由得后退半步。"你们以为..."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传来，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，"...我会让你们碰她一根手指头？"
他猛地将手中的骨片掷向刀疤脸的面门，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般扑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。骨片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，划过刀疤脸的眼角。
刀疤脸抬起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，做了个止步的手势。那些正要对宋雨薇动手的黑衣人立刻停下动作，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，像一群被夺走猎物的饿狼。
"要我们放过她也可以。"刀疤脸的声音像是钝刀刮过骨头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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