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雨薇见他这副模样,先是一怔,随即忍不住"噗嗤"一声笑了出来。她这一笑,如同春花绽放,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情:"夫君这是做什么怪样子?"
她伸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,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,又迅速缩了回来,"好好好,你说便是。只是..."她抿了抿唇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"若是不好笑,可要罚你抄一遍《论语》。"
陆明远眼睛一亮,立即站起身,拍了拍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他清了清嗓子,背着手在屋内踱了几步,做出一副说书人的架势:"话说啊,前朝有个书生,自诩才高八斗,目中无人。"他的声音抑扬顿挫,眉飞色舞,"一日,他去拜访一位隐士,想要一较高下。"
宋雨薇被他这副模样逗得掩口轻笑,眼中满是期待。烛光下,她的面容愈发娇艳,如同三月桃花。她调整了一下坐姿,双手托腮,一副准备认真听讲的样子。
陆明远见她笑了,更加起劲,继续道:"那隐士住在深山里,书生走了三天三夜才到。一见面,书生就迫不及待地说:'听闻先生精通天文地理,在下特来请教。敢问先生,天有多高?地有多厚?'"
他模仿着书生傲慢的语气,下巴微抬,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。他的表演惟妙惟肖,连那书生走路时趾高气扬的姿态都模仿得活灵活现。
宋雨薇眨了眨眼,好奇地问道:"那隐士如何回答?"她的声音清脆悦耳,如同山间清泉,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。
陆明远神秘一笑,忽然变了个腔调,模仿老者沙哑的声音:"那隐士捋了捋胡须,慢悠悠地说:'天高不过二指,地厚不过一掌。'"他还做了个捋胡须的动作,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脸上的皱纹都挤了出来。
宋雨薇一怔,眉头微蹙:"这...这是何意?"她的眼中满是疑惑,眉头微微皱起。
陆明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忽然凑近她,在她耳边轻声道:"那隐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说:'天高不过眼皮到眉毛这二指距离。'"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,引得她一阵轻颤,"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:'地厚不过从胸口到后背这一掌之距。'"
宋雨薇先是一愣,随即恍然大悟,忍不住笑出声来:"这...这隐士是在说..."她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,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动听。
"是啊!"陆明远拍手笑道,"他是在告诉那狂妄的书生,天地再大,也不过在人心之间。眼界高不过眉目,胸襟广不过心胸啊!"
宋雨薇笑得前仰后合,眼角都沁出了泪花。她一手捂着肚子,一手指着陆明远:"夫君...夫君这笑话...是从哪儿听来的?"她的声音因为笑意而断断续续,脸颊泛起红晕,如同抹了胭脂一般。
陆明远见她笑得开怀,心中涌起一阵满足。他坐回她身边,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花:"这是从前在茶馆里听来的。"他的声音温柔,手指轻抚过她的面颊,"看你笑得这么开心,为夫也就放心了。"
宋雨薇渐渐止住笑声,却仍忍不住嘴角上扬。她抬眸望着陆明远,眼中满是柔情:"夫君有心了。"她轻声道,"其实...其实我知道夫君是担心我紧张,才故意逗我开心的。"
陆明远微微一怔,随即笑道:"原来被娘子看穿了。"他摇摇头,做出一副挫败的样子,"为夫这点小心思,果然瞒不过娘子的慧眼。"
宋雨薇抿唇一笑,忽然正色道:"不过,夫君明日确实要讲经筵,不如我们现在一起温习一下?"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,"我可以扮作那些挑剔的学士,专挑难处问你。"
陆明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欣然点头:"如此甚好!有娘子相助,为夫定能应对自如。"他起身从书案上取来《农政全书》,在烛光下翻开,"就从'垦田篇'开始如何?"
宋雨薇点点头,起身去沏了一壶新茶。茶香袅袅中,她忽然问道:"夫君,方才那个笑话,可还有后续?"
陆明远抬头,见她眼中满是期待,不由莞尔:"娘子还想听?"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。
宋雨薇将茶盏递到他手中,轻轻点头:"夫君讲的笑话,比那些酸儒掉书袋有趣多了。"她的声音轻柔,带着几分俏皮,眼中满是期待。
陆明远接过茶盏,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手指,两人都是一阵心颤。他抿了一口茶,润了润嗓子:"那书生听了隐士的话,还不服气,又问:'那请问先生,何为君子?何为小人?'"
宋雨薇眨了眨眼:"隐士如何回答?"她的眼中满是好奇,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。
陆明远放下茶盏,忽然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:"隐士说:'在我眼中,能逗妻子开心的,便是君子;惹妻子生气的,便是小人。'"他的声音低沉温柔,眼中满是宠溺,"所以啊,为夫今日定要做个君子。"
宋雨薇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脸上飞起两朵红云:"夫君!"她娇嗔一声,作势要打,"你这是拐着弯夸自己呢!"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恼,眼中却满是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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